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虞知端起一杯水朝对方泼了过去。
他知道这是不应该的,越安和说的话只在虞知耳边,听到的人也只有他一个,别人什么都不知道,更何况这还是在对方母亲的寿宴上。
只要动了手就是虞知理亏。
越安和的母亲是一个看起来很温柔的女人,看到这个场面也只是微微蹙眉,询问越安和发生了什么。
“事,母亲。”越安和从容地从袖子里拿出手帕,细致地将脸上的水珠擦干净:“我跟虞主簿开玩笑呢。”
一句开玩笑就想将这件事一笔带过,仿佛不值一提。
虞知气得浑身发颤。
黑心莲果然是黑心莲,除了那张脸,其余地方都是黑的。
在这个明眼人都看得出不对劲的气氛里,宋溢之撑着下巴,饮了酒之后脸色微红,眼里含着笑,突然开口:“越小侯爷年纪也不小了,怎么不知道有些玩笑开得有些玩笑开不得。”
越安和眉毛轻轻动了动,好像十分苦恼:“确实是我的过,还希望虞主簿能够原谅我。”
坐在上方的徐宜修皱起了眉。
“行了,和儿,坐到上方来,在下面胡闹成何体统。”越安和的母亲训斥道。
聪明人都能听出她这是在避重就轻。
越来越多人将目光放在虞知身上了,虞知是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这个时候徐宜修站起身来说自己身体不适,想早点回府。
越安和的母亲关心地询问了几句,徐宜修只说自己身体有些乏困,她只好让徐宜修离开。
虞知也匆匆找了个理由离开,他官职小,没人会挽留他。
刚到门口,果然就看见徐宜修站在那里,清冷冷的。
徐宜修对自己太过严格,平常每件事都要亲为,但又因为时间往往不够,所以经常待在翰林院里。直到虞知住进徐府,他才将奏折政务所有搬回了府里处理。
等虞知走到身旁,徐宜修低声问:“你有没有受委屈?”
虞知想了想,点头,决定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告诉徐宜修:“他给我写了很多信件,里面都是一些……”
虞知有些难以启齿,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。
“嗯。”徐宜修没有继续追问下去,只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下次再遇见这样的事可以先和我说。”徐宜修轻轻的掰开虞知的掌心,发现手指上深色月牙掐痕,“不要掐自己。”
虞知生气的时候就喜欢在手心掐出一个一个小月牙,不疼,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小的细节都被徐宜修发现了。
他轻轻地“哦”了一声,心想,主角受人真的很好。
虞知心里难以抑制地涌现出一股愧疚。
【我真的要偷取主角受府里的诏书啊?】
系统:【宿主,这是必然的结果。】
虞知闷闷地问:【那我能用假的代替吗?】
系统:【其实真假诏书并没有什么影响,您在路途中就会死亡,诏书也会不知所踪。】
它顿了顿,接着说:【所以您用假的也没有关系。】
虞知眼睛一亮:【好哦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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